小野喵爱吃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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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收到了前男友和绿茶表妹的结婚请柬

  一。

  今天下班回来莫名收到一个包裹,没有寄件人,却写着收件人是我。

  打开之后,居然是祁阳和楚婷的结婚请柬,我看着请柬上笑容灿烂的新郎新娘,内心毫无波澜。

  但是这对儿渣男贱女还敢舞到我面前,休怪我不客气了……

  “秦开,你现在有个紧急任务,”我把请柬扔回桌上,拨通了我助理的电话“充当我一天男朋友。”

  电话那头的秦开不愧是高级助理,十分冷静,“好的老板,请问是哪一天?具体安排是什么?我需要准备什么?”

  “明天到公司我再跟你详细说,时间定在周末,你注意空出来,”我想了下补充道,“周末直接记加班。”

  “好的老板,”秦开虽然语气依旧平稳,但是从耳朵开始往脖子蔓延,已经红透了。

  我挂了电话,瞥了一眼桌上的请柬,我以为事情已经过去了这么久,我应该放下了。

  但是看着结婚请柬上的楚婷,让自己亲生母亲顶罪,还能笑的这么幸福,我还是忍不住的恨……

  我深吸一口气,走到窗前,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。

  祁阳,还有楚婷,既然你们定在5月20号结婚,这么好的日子,我不送你们一份大礼,怎么能报答你们害我父母的仇呢……

  一年前的春天,我们一家带着楚婷一起去隔壁市的山里踏青,楚婷是我大姨家的孩子,两家关系很好,我和楚婷的年龄相差不大,可以说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,但是一场车祸彻底改变了我们。

  刚刚开春,我们决定去山里踏青,因为离得不远,就在隔壁市的小县城旁边的山脉,我们决定自驾出游。

  在游玩归来的路上,我妈妈开车,爸爸坐在副驾驶,楚婷跟我在山里疯玩儿了一天,摊在后座上累的睡着了。

  我睡得毫无形象,东倒西歪的姿势被安全带勒的很紧,因为路程很近,走高速不过一小时,楚婷看我这么难受,就让我解开了安全带。

  谁知道,意外来的这么突然,正在高速行驶SUV的突然失灵,冲出了围栏,翻滚着砸进了路牙下的麦田地里,在昏过去之前,我看到了如火一样浓烈的夕阳,仿佛染着血的颜色。

  等我再醒来就是在医院里了,我被剧烈的疼痛刺激着醒来,大脑一片混乱,一旁的护士不断询问着我家里人的联系方式,随身物品全部烧毁,医院一直联系不上我们的亲属,我微弱的意识十分混乱。

  现在还有谁会去记得电话号码呢,我也只记得爸妈的电话号码,还就是我交往了五年的前男友——祁阳的手机号。

  我虚弱的报出祁阳的号码,便再一次失去了意识,只觉得好冷、好疼……

  “小可醒了?”大姨瞧着憔悴了很多,声音中也带着几分哽咽,干涩的喉咙让我发不出声音,就看到大姨匆忙的起身想病房门口走去,“雨霁啊,你照顾小可,大姨去看看婷婷怎么样。”

  雨霁是我闺蜜,如果不是我现在全身上下只有眼睛能动,我一定会嘲笑她这邋遢的样子一点儿也没有她女强人的范儿。

  她的声音疲惫,但依旧透着可靠,“你快去吧,可可这里有我。”

  雨霁起身拿起桌上的温水和棉签,一点一点浸湿干裂的嘴唇,她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伺候人的活儿,都没有经验,杯子里的水都撒我手上了。

  我努力扭了扭头,才看到她已经泪流满面,却还是开玩笑的跟我说,“之前我们还说不在一个户口本上,真出了啥事儿我都不能替你做决定,现在你要不要考虑把户口牵我名下,这样我都能在你手术通知单上签字了。”

  听到这话,我就猜到了,我父母可能情况不太好,但是意识混乱,我张口却说不出重点。我重复着大姨的话,声音沙哑,“婷婷怎么样啊?”

  “你都不问问自己啥情况?”雨霁虽然哭肿了眼,但是并不妨碍她翻白眼,她向来看不惯楚婷。“楚婷在隔壁医院,因为她系着安全带,身上也就几处轻伤,没几天就能好全。”

  “我现在是在哪儿?”

  “你还知道问啊,”雨霁虽然语气还不满意我先问楚婷,但是给我擦脸的手却很温柔。“你们在高速公路上出的事故,直接翻车到人家种的地里了,村里人发现之后赶紧打了一二0,当时急救人员判断你重伤,楚婷轻伤,所以你在就近的县医院作紧急处理,她在远一点的市医院。”

  “县医院条件不好,病房也紧张,你现在的情况不好移动,目前还不能手术,”雨霁掖了掖被子角“现在主要是你需要尽快转院,做手术。”

  我听到周边嘈杂的声音,此起彼伏的呼噜声,三人间的病房拥挤不堪,甚至放不下陪护床,雨霁也只能蜷缩在硬邦邦的板凳上。

  我忍着疼痛,理智渐渐回笼,问出了口:“雨霁,我爸妈的情况怎么样,你说吧,我能承受的住。”

  “叔叔现在还在ICU,不允许探视,医生说如果能醒过来就不会有事儿,”雨霁看着我,轻出一口气,声音里带着哽咽,“你这边脊柱、骨盆多出骨折,其他到还好,但是脊柱上的手术县医院这边做不了……”

  “我妈呢?”

  “当时车子翻下来,天干物燥,没多久就起火了,阿姨在驾驶位上,里起火点最近,附近的村民看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。”

  我闭上眼睛,眼泪蛰的我脸上的伤口更疼了,却没有我现在的心痛……

  二。

  在医院的第一夜,我好像昏了过去的,但是耳边的嘈杂的人声和身上的疼痛,又是那么的清晰。

  当我在混乱中感觉到嘴唇上的湿意,以为是雨霁在喂我水,没想到看到了祁阳。

  祁阳本应该在海市,现在却出现在了我的病床边,虽然我们已经分手,但是我看着风尘仆仆的祁阳,又是感动又是心酸。

  “情况怎么样?”祁阳放下水杯和棉签,“叔叔阿姨还好么?”

  我忍着哽咽,喉咙的干涩让我说不出话来,只好缓慢的摇头。

  “没关系,你还有我,”祁阳轻柔的擦掉我的眼泪,“小可,你放心,我一直在。”

  “咳咳!”雨霁端着打好的热水,站在病房门口,“虽然感谢你第一时间通知我,但是这里有我就够了。”

  “雨霁。”从我和祁阳在一起的时候,雨霁就和祁阳不对付,两人都是法律专业出身,一见面就得爆发第三次世界大战。

  “有你?”祁阳冷笑,“但是小可当时背出来的,是我的电话号码。”

  “怎么,要我说说这电话号码怎么背下来的么。想当初律所出事,微信找不到你人的时候,可可给你打了多少电话么?”

  “你!……”

  吵架这种事上,祁阳还是会输给雨霁,毕竟和女生,尤其是学法的女生,有几个能赢过她的。

  “好了好了,”大姨端着早饭放到病床边的小柜子上,语气也不再像以前那样唯唯诺诺,“雨霁你回去收拾些东西再过来陪床吧,让这个小伙子现在这儿帮忙就好。”

  “不用了,我打电话让我爸妈带过来就行,正好他们也要来看看可可。”

  大姨张了张嘴,却没再说什么。低头吃着早饭,可是早饭却只有一份,大姨似乎只有在饭点的时候会来我这里,而一直在我身边忙前忙后的,只有雨霁。

  楚婷那边有大姨夫,大姨便来照顾我,嘴上是说照顾我,实际上都是雨霁动手,祁阳跑腿,不过有他俩在一旁斗嘴,我心情还算轻快了些。

  大姨每次坐在我床边的时候,我总感觉伤口更疼了,她嘴里不是在念叨着楚婷伤的有多重,就是自己家里有多困难。我也听出来了,大姨并不愿意帮我垫付医药费和转院费。

  我才意识到,我母亲去世,父亲还在ICU昏迷,而我又在病床上不能动弹,我手上的钱,不够付医药费,而家里的钱又动不了。

  如果我想转回市医院,只能让别人帮我垫付医药费。原来雨霁之前就已经意识到了……

  我冷眼看着大姨做的一切。

  大姨经常将雨霁支出去,每当雨霁不在的时候,大姨便在一旁休息,假装看不到我的需求。

  就连输液瓶空了,大姨都假装没发现,甚至留下我一人,装模做样的提着热水壶出去了。

  我当时躺在病床上,脊柱的骨折让我只有上半身能动,翻身都做不到,我甚至无法自己按急救铃。还是隔壁床的爷爷看到之后帮我喊的护士。直到护士给我换完针,大姨才提着热水壶姗姗来迟。

  也就是从这时候,大姨、楚婷,就已经开始折磨我了吧。

  实际上,我醒来以后就已经能自己签转院同意书,只是医药费的拖欠,也拖着我无法转院。雨霁给我配的新手机也被大姨借口不利于恢复拿走了。

  雨霁想要帮我垫付医药费,但是因为大姨的各种阻拦下,硬是拖着,直到我在病床上瘫着的第五天。

  “39床,姚可是吧?”第五天,医生查房,“你现在的情况已经不能再拖了,脊柱手术不是小手术,县医院目前做不了,必须尽快转到市医院去,你通知家里人尽快想想办法。”

  我看着站在一旁的大姨,我知道,她想让我求她。我只好对床边的大姨开口,“大姨,能不能先帮我垫上医药费,我爸醒了,我一定能还你。”

  “小可啊,不是大姨不愿意,”大姨脸上一副为难的样子,“婷婷也在医院躺着,我们家的情况你也知道,我们能供着婷婷就已经很吃力了,更何况你也说了,等你爸醒了,不就有钱了?”

  “大姨,你也听到了,医生说我的手术不能再拖了,我伤在脊柱上”我语气恳切,“大姨,之前我妈帮了你们家那么多,你承包的校食堂也是我妈托了关系帮你拿下来的,婷婷的事我也很伤心,我医药费不到也不到五万,大姨,算我求你了”

  我不想下半辈子摊在床上成为拖累,我低头了,我能从大姨的脸上看到一丝得意的表情。

  她应该很想看到我求她的画面吧,从我妈妈小时候,就什么事情都压着大姨一头,我妈妈长的比大姨漂亮,工作也体面,在体制内,之后更是辞职经商,而大姨一直打着零工。

  我妈妈嫁的男人也比大姨夫强,我爸爸会做饭疼老婆还顾家,简直就是二十四孝模范老公,有时候我爸对我妈好起来我都要吃醋。我爸爸甚至愿意为了我妈的事业,心甘情愿的做家庭煮夫。

  而大姨夫却只会酗酒,有时候还会打大姨,大姨夫家里还十分重男轻女,当初楚婷出生的时候,大姨夫一直念叨着不是男孩儿,生个女孩儿有什么用。所以楚婷从小就不受她爷奶待见,她爸对她也是动辄打骂。

  我妈心疼楚婷,时不时把她接过来住,我也把楚婷当做是亲妹妹,出去玩也常听别人说一家四口。当时是多么幸福,谁曾想这一场意外,就把二十几年的感情冲得支离破碎。

  这时,门口传来声音,“不就是医药费么,我出!”雨霁拖着行李箱走进病房,身后还跟着祁阳,“大姨你放心,可可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,我们十年的闺蜜,这点儿医药费我还是出得起的。”

  三。

  “医生,你看家属都说只是出不了钱,”雨霁扭头就去跟医生确定,“而且这病人现在神志清醒,也可以做决定了不是,您看我现在就跟您去办手续怎么样?”

  我扭过头去,眼泪从眼角落下,浸湿了枕头。没有看到大姨难看的脸色,“雨霁,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
  “呦,大姨,我这是替你分担啊,”雨霁的白眼已经快翻到天上去了,“之前听您说楚婷伤的重,我还担心呢,我昨儿走之前还去看了看她,不愧是年轻啊,都能下地了走了。”

  听到这里,我立马转头看着大姨,我一直在为连累楚婷自责,就算她这么对我,我也以为是因为女儿。

  “雨霁,你可不要乱说啊”大姨明显开始慌乱,连忙对我说“我们婷婷如果不是跟着你们出去,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,小可你可得负责啊,而且我们婷婷脸上都受伤了。”

  “您说脸上的伤啊,”雨霁一边喂着我水,一边阴阳怪气,“害,您不说我都忘了,楚婷脸上拉了几道口子,不仔细看都看不出来,您要是真介意,我给您介绍几个不错的医美,我瞧着也花不了多少钱。”

  “噗!”站在边上的祁阳没忍住,笑了出来,大姨眼看编排不下去了,坐在地上开始哭闹,“没天理了啊,连累了我家姑娘我一句怨言没有,忙前忙后的伺候你,你个没良心……”

  大姨哭叫的‘撕心裂肺’,但是在嘈杂的医院没惹来多少同情的目光。其实,雨霁跟祁阳在小县城的医院病房里穿着打扮十分显眼,这几天陪床又出手阔绰,同病房的家属都照顾的服服帖帖的,县里、村里的人,早就把我家这点儿事儿打听的清清楚楚。

  雨霁看着撒泼的中年女人丝毫没有同情,厌烦两个字就差写在脸上了,“祁阳你照顾下可可,我去给她办出院和转院手续。”说罢便朝门外走去,路过大姨身边时,还留下一句,“想博同情你倒是哭出眼泪来啊,光打雷不下雨,把别人当傻子呢?”

  大姨终于是哭不下去,狼狈的爬起来走了。留下我跟祁阳,在纷乱的病房里面面相觑。我们两个都沉默着,这几天,我一直不知道怎么面对他。

  当我甚至开始考虑要不要装死睡过去的时候,祁阳开口问道:“叔叔那边我也去看了,告诉你个好消息,叔叔已经醒了。”

  祁阳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听,他说的消息更是令人开心。

  “真的么?我爸爸怎么样,他……”我甚至挣扎着想起身,却忘了自己只有手能动。

  祁阳连忙扶住我,不让我乱动,安慰着说道:“别激动,你放心,叔叔正在好转,他听说你在别的医院恨不得冲出ICU,这么看你们不愧是父女俩。”

  说着便坐在一旁的板凳上,拿起苹果开始削苹果,祁阳还是那么细心,苹果削成了薄脆一样的薄片,减少咀嚼带来的疼痛。

  他一边削,一边喂我吃,我身上的伤很多,即便是简单地吞咽都是带着剧痛,所以我吃的很慢。而一旁的祁阳,没有一点的不耐烦。

  “啧啧啧,这画面,要不是背景出现的痰盂,我都以为是偶像剧了。”雨霁手里拿着一叠证明,倚在病房门口。我扭头看向办完手续的雨霁,也是明白了她一直单身的原因。

  四。

  我转院之后,很快便进行了手术。幸好没有耽误时间,我的手术很成功,术后恢复的也很好,但毕竟伤在脊柱上,医生说,我之后可能无法长时间的站立,也不能进行重劳动,让我做好心理准备。

  那时的我的注意力全在车辆事故原因调查上,身体还没恢复,却每天折腾的疲惫不堪,根本没有放在心上。

  而且在我还没有出院的时候,我妈妈的遗产问题就已经闹得十分难看了,我爸爸和我还在,却人人都想要来分一杯羹。

  大姨夫甚至窜动我外婆来抢我母亲的遗产,大姨他们已经打心里觉得,我们家欠他们的,就得拿遗产来还。

  我爸爸自从知道妈妈离世之后,就一蹶不振,我又躺在病床上动弹不得。谁知道这时候,楚婷凑到了我爸爸跟前,忙前忙后,细心照顾。

  楚婷他们一家真是一个唱白脸,一个唱红脸,配合的十分好。楚婷不断在我爸面前装可怜,说大姨夫争遗产的事她一点也不知情,也做不了主,只能多照顾我爸做补偿。

  也就是这时候,我跟我爸,也渐渐离了心。

  “爸,现在我们还没有拿到事故报告书,不能直接走保险赔偿,”我坐在病床上,在电话里着急的跟我爸解释,“爸,这辆SUV是我们刚买不到两年的车,而且出事之前刚刚审车,怎么就会突然出事故?”

  “调查的再细又有什么用?能让你妈回来么?”电话里爸爸的语气开始暴躁,他顿了顿,仿佛不想再提这件事,“婷婷说的没错,不论是事故还是遗产,都尽快解决吧,人总要往前看的。”

  “可是,爸我们不能……”我话还没说完,就被楚婷打断了。我在心里默默的说:我们不能让妈妈死的不明不白。

  “姐姐,我们让姨妈早点安息吧。车辆事故的鉴定还能证明什么呢?”楚婷拿过了电话,她声音听上去总带着一丝可怜,“姨丈已经那么伤心了,姐姐,你就不要再扒开姨丈的伤口了。”

  说完便把电话挂了。我颓然的放下手里的电话,扶着额头深呼吸,让自己平静下来。我在骨科的病房,我爸在另一栋楼的内科病房里。

  但是我觉得我们两个的心,已经隔得很远了,中间插了个跨不过去的楚婷。

  因为我爸才是妈妈走后能接手一切的人,之后的遗产处理,事故鉴定等等,我都没办法再插手,即便我想,我也很难见到我爸,甚至是说上一句话。

  我只好在医院配合复建,我想快点站起来,总是最积极的配合所有项目。即便我拿不到报告书,我也要查下去,我直觉这不是一起简单地事故,我不能让我妈走的不明不白……

  五。

  万幸的是雨霁和祁阳托关系查到了事故鉴定报告的结果,自从出事以来,我的身边好似就剩下这个跟我毫无血缘关系的闺蜜,以及祁阳。

  “小可,报告书你爸爸委托楚婷带走了,我只能在她取走之前看了一眼,”雨霁声音低沉,透着一股无力感,“车辆被烧的太厉害,如果有证据大概也是被烧毁了,但是我朋友说,能看出发动机与操作出的事故车辆发动机不同。”

  “另外鉴定报告一出,楚婷就去保险公司报赔偿了,叔叔好像全权委托楚婷了。”

  “现在在我爸眼里,楚婷可能才是他亲生女儿吧,”我低声说道,“雨霁如果不是你,我现在都不知道还能不能活着。”

  “呸呸呸,你胡说什么呢,”雨霁轻打了我的嘴两下,“可不许说胡话,我们之前说的什么了,咱俩可是俩爹不一个妈的亲姐妹,你可不许说丧气话。还有,你现在没有自怨自艾的时间了,你看看楚婷现在什么动作,她都恨不得住进你家了。”

  “我去看叔叔的时候,同病房的那些人可都把楚婷当做是叔叔的孩子,夸她孝顺,但是她却从来没提过你还在住院的事儿。我让祁阳留你爸那边了,虽然他现在身份尴尬,但是你爸身边不能只有楚婷。”

  “嗯,祁阳他怎么说。”

  “他没得选,”雨霁笑的可爱,但是祁阳看到了可能会暴躁,“我跟他说,你爸爸毕竟是男人,我过去照顾不合适,而你祁阳,作为未来女婿的候选人,提前去照顾一下岳父大人不是应该的么。”

  “你又胡说,”我听到雨霁这么说,心里还是有些害羞。

  正当我跟雨霁打闹的时候,我听到病房门被推开的声音。

  “雨霁姐?你也在啊,”楚婷推门就进了病房,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胜利的气息,快步走到我的病床边坐下,“姐,我最近忙着照顾姨父,都没时间来看你。身体好点了么?”

  “好多了。”我漠然的回道,如果可以,我真的一点都不想看到她。

  “那就好,这两天姨父还在休养,姨妈车祸的后续事情都是我在跑。今天也算是出了结果。虽然我妈一直觉得我受伤是因为姨妈,但是姐姐,你相信我,我从来没有怪过你和姨妈。”楚婷一句话,就把所有罪过都推到了我妈和我头上,这会儿倒是丝毫不提是意外事故的了。

  “哦?鉴定科的报告里怎么说的?”最后的结果我完全看不到,能从楚婷的嘴里套出一点也是好的。

  “说是原因可能是车辆出现故障意外失灵,伴随着操作人操作失误。”

  “操作失误?”我冷笑一声,“虽然车是去年才换的新车,但是我妈已经有一0年驾龄了,她开车出差不知道多少次,怎么可能会操作失误?”

  “姐姐,你跟我生什么气?这是鉴定报告上写的呀。”楚婷还是那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,可惜我这是单人病房,也不知她是想演给谁看。

  一旁的雨霁看不下去了,她可不惯着楚婷这臭毛病,啐了一声:“这儿是病房,不是刘姥根儿大舞台,戏精发作也要看看地方。我劝你有话快说,有屁快放。”

  以前的楚婷还有些怕雨霁,但是现在的楚婷虽然被怼了,却还是一脸的不屑:“姐姐,你也知道保险公司已经默认意外了,赔偿的流程也已经走完了。不过一句操作不当,这赔付款实际上也就只有十万。”

  “而且,姨父因为觉得亏欠我,这十万已经转赠给我了,说就当是姨妈补偿我的。”楚婷她终于藏不住那想要把我踩在脚下的心思了。

  “楚婷,你怎么会变成这样?你究竟想要干什么?”我抑制不住自己内心的震惊,我爸他怎么能拿妈妈的赔偿金来补偿楚婷?!

  如果不是雨霁在一旁,我可能已经翻下了病床,“你一直阻止我见我爸,还拉拢我那些叔叔伯伯,你到底想做什么?”

  “做什么?”楚婷站起身来,俯视着我,就好像在看一个失败者,“凭什么从小到大你就什么都有?而我就只能捡你不要的,姚可,你当不成公主了。”

  “楚婷?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?!”雨霁都被楚婷的变脸震惊了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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